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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入深渊的姑娘她用身体换来出国,回国时她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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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末,组团出国考察成为一种最时髦的活动。

黄明东庆幸自己有了这么一次出国考察的机会。他作为一个省电子设备进出口公司的处长,参加了赴日考察团,并担任考察团的团长。

东京,一家富丽堂皇的大饭店里热闹非凡,日本一家电子株式会社举办酒宴,招待中国的考察团。

宾主双方互相致辞。黄明东代表中国考察团致辞感谢日方的款待。他致辞后刚刚落座,日方一位工作人员便领着两名女青年来到桌旁。

领头的一位女青年笑容满面地说道:“我们代表东京的全体中国留学生,向祖国亲人表示热烈欢迎和问候。”

说着,她将手中的一束盛开的鲜花,献给了黄明东,另一位女青年把鲜花献给了考察团的副团长。

黄明东高兴地接过鲜花,关切地问:“你们在日本学习还习惯吧?”

领头的女青年先是朝黄明东莞尔一笑,然后柔声地说:“我们这些留学在外的学生都很想念家人,也很思念祖国,所以见了你们就觉得特别亲热,特别……”

她说不下去了,鼻子一酸,眼眶里滚动着两颗晶莹的泪珠,诚挚之情令满座宾客为之动容。一双秀眼饱含秋波,有意无意之阿,向黄明东投去充满柔情的一瞥。

黄明东的心头像是有一股强大的热浪流过,他不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洪芳珍。”

“洪芳珍同学,请你回去后,向所有的中国留学生问好!”紧接着,他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大家举杯,让我们一起祝愿海外学子取得好成绩,早日完成学业,为祖国做出贡献,干杯!”

宴会结束,洪芳珍便拉着女伴的手向黄明东告辞。她不无深情地说:“今天的场面让我难忘。黄团长,您若有时间欢迎您到我们的学校里来,我们学校的全体留学生会欢迎您!”

“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的。”黄明东一直把她们俩人送到餐厅的门口。洪芳珍握着黄明东的手,依依不舍,欲言还止,接着又是勾人心魄的一笑,然后转身离去。黄明东的心里又滚过一阵热浪。

洪芳珍这一连串的言行以及黄明东的神态和表情,都没有逃过坐在墙角的一个人的眼睛。他叫松田大佐,是某国情报机构的一名小头目,就是他负责把洪芳珍训练成了一名间谍。

现在,他看到他的学生洪芳珍,在黄明东的面前成功地挖好了一个陷阱,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洪芳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她的相貌平平,属于那种没有什么特点的女人。然而,她的言谈举止却显得那么楚楚动人。

洪芳珍出身于一个普通干部家庭,职业高中毕业,她被分配在一家宾馆当服务员。这也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职业,尽管是做一些服务性的工作,但是这个职业的工资高,待遇好,整天置身于灯红酒绿之中,与外国人打交道,在心理上她得到了一些满足。

不幸的是,一种瘟疫——“洋插队”的瘟疫,在这个职业中蔓延,洪芳珍也被“传染”了。她在寻找着机会。

一天,她们曾在一起工作的一个小姐妹来向她辞行。

“芳珍姐,我明天就要走了。”女友对她说。

“这么快,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她觉得有点突然,“谁当你的经济担保人?”

“日本小村石老板。”

“噢,就是几个月前在我们宾馆住过的那个小村石吧?”她恍然大悟。

她想起来,几个月前,有一天她与这位小姐妹一起当班,夜深了,她有点困倦,这位小姐妹有意把她支开,让她先回宿舍去洗个澡。当她回到服务台的时候,她发现这位小姐妹从小村石的房间里走出来,她身上的衣服有点散乱。当时她并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来,洪芳珍似乎明白了什么。

当她身边的姐妹,一个又一个离开宾馆的时候,她也有点急不可耐了。终于,这样的机会来了。

一天晚上,她在服务台值班,呼唤灯亮了,是号房间在呼唤服务员。

洪芳珍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进了号房间的门。几番欢愉,几番幽会,几番缠绵,终于换来了“洋插队”的“通行证”。

当她拿到异国大使馆的签证的时候,她躲进自己的宿舍,两行热泪夺眶而出,这不是激动的泪,而是辛酸的泪,这不是幸福的泪,而是苦涩的泪。她明白这签证是换来的,是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代价大,但值得,从此我将走上另一条辉煌的路。她又这样想。

既然付出了,就要去索取,要加倍地索取。这是她的信条。

黄明东已经人到中年,事业上他可谓一帆风顺,他坐上了省电子进出口公司处长的宝座,这一次,让他率团出国考察,这意味着回国后他将担任更重要的职务。然而,他在家庭生活上却遇上了“麻烦”。

黄明医院里的护士长。妻子与他貌合神离。医院里的一位外科医生关系暧昧,他们常常一同出没于舞厅、影院,可是他始终没有抓到真凭实据,他也不便轻举妄动。再说,如果真的闹起婚变来,那个重要职位也许就不会让他去担当了。所以,尽管他与妻子同床异梦,但也相安无事,只是精神上他感到苦闷、若有所失。黄明东与妻子的个人隐私,被异国的情报机构掌握得十之八九。

这一天,黄明东突医院寄来的信件,他打开一看,几行娟秀的小字映入他的眼帘:

黄团长:我因医院,病魔缠身格外想念祖国的亲人。不知您何时回国,临行前,医院,我有话要对祖国的亲人说。洪芳珍

黄明东拿着这封信掂量了许久。作为考察团的一团之长,他没有理由拒绝一个海外学子思念祖国亲人的请求,他本可以安排秘书或其他工作人员前去看望。但是,他手中这张薄薄的纸片,此刻却像是一块巨大的磁铁,对他产生了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他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医院看望她。

病房里静悄悄的。推开房门.只见洪芳珍躺在床上,床头挂着一瓶“吊针”,她正在输液。看见有人进来,她挣扎着要坐起来。

“不要动,快躺下去。”黄明东制止了她。

“谢谢你们来看我!”她对黄明东和秘书说,眼中含着感激的泪珠。

“病情好些了吗?”黄明东关切地问道。

“有好转,只是……”她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尽管说。”

“我很快就要毕业了,我想回国工作,听说国内找工作,特别是找一个称心的工作很不容易,你能帮助我吗?”

“是这样。”黄明东安慰她,“回祖国工作,这是件好事情,我一定会尽我的力量帮助你。”

她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可是又迟迟不肯开口。

黄明东看出她的心思,他对秘书说:“我的手提包落在车上,请你去给我拿一下好吗?”秘书下楼去了。

洪芳珍柔情地说:“有人劝我留在日本,当然,留在日本我会有一个好工作,报酬也很优厚,可是,我的感情上却失去了很多,那样我就会变成一个感情上的贫困者。”

“感情上的贫困吗?”黄明东细细地品味着这句话的含义。

“是呀。你知道我想回国工作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吗?”她伸出洁白如玉的右臂,轻轻勾住他的脖子,说:“因为你在国内工作,所以我也要回国去工作。”

这话语犹如一团团燃烧的火,那浑圆洁白的长臂就像巨大的导体,黄明东周身的热血都被点燃了,他俯下身子,在她的朱唇上深深地一吻。

回国后,黄明东千方百计地为洪芳珍办好了工作手续,她的工作单位是省电子进出口公司,职务是日语翻译。

当他写信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时,她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洪芳珍毕业了,就要回国工作了。谍报机关的头头召见了她,向她布置了任务:你的任务主要是获取各种经济情报,具体内容由松田先生告诉你。

这个松田大佐,还有一个名字叫莱恩·克里顿,洪芳珍总爱叫他这个名字。从他的相貌上,很难判断出他的确切的国籍,当然,他现在有一个日本的国籍。

一看到莱恩先生,洪芳珍就想起了那令人心惊肉跳的谍报学校的生活。

这个谍报机构,把招募的间谍分为几类,那种交待一下密写方法,给一些活动经费,填写一张加入情报组织的表格,这是最外围的间谍。只有那些具备一定培养前途,有很强能力的人,才有资格被送入谍报学校加以培养和训练。从这所谍报学校出去的间谍,一般都担任较为重要的谍报任务。

进入谍报学校之前,洪芳珍接受了各种各样的检查和测验,包括“间谍工作适应测验”和“电子测谎仪”的检测。如这些测验不能通过,仍旧不能进入谍报学校训练。

给洪芳珍留下很深印象的是“间谍工作适应测验”,其中有一道题是这样的:在某条街道内,确定“6个死信箱”,在每一个“死信箱”处放入日元,10天之后,再去把钱收回来,收回的越多,得分越高。(“死信箱”是间谍们的语言,意即:没有人能够发现或注意的地方。)测验的结果,洪珍芳竟奇迹般地收回了日元,她选择的地方安全可靠。

谍报机关看中了她,很快她便投入了间谍训练。

几个月之后,她又进入了间谍技术训练:射击、密写、摄影、识图用图、收报、发报、跟踪与反跟踪,以及窃听技术等等。在这所间谍学校里,还专门有一门“性谍报术”课程,这门课程专门训练从事谍报工作的男女,怎样用自己的身体获取重要情报。

洪芳珍在这所谍报学校,学习完了所有的课程,在毕业证书的评语栏里,她用自己的行动写下了这样一行字:已经熟练掌握了女谍报员的各种技巧,可以胜任交给她的任何谍报工作,特别在性谍报技术方面,她具有超人的能力。

事后,洪芳珍交代自己在谍报学校的这段经历的时候,说:“那是一场噩梦,一场做不完的恶梦。清醒的人并不一定能体会到噩梦的可怕。”她说的也许是实情。可是,沉睡的人应该从恶梦中醒来,她有了这样一个“醒来”的机会。

离别祖国4年之后,洪芳珍第一次回到这座省城。4年的变化真大呀,街道拓宽了,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坐在汽车里,她对来机场接她的黄明东说:“祖国的四化建设这几年搞得真好!”

省电子进出口公司的办公室设在一幢崭新的建筑里。这里虽然与国外的办公条件不能相比,但翻译这个工作是个闲职,平时翻译一点日文资料,有时讲讲课,来了日本方面的组团,她去担任个翻译。洪芳珍很满意这个工作。

她看到周围的人都有了家,和和睦睦地过着安定的生活,她有时也想:“我也应该成个家,过上那种安定幸福的生活。”

就在这个时候,她收到了一封从东京寄来的信,信的内容很简单:

久未收到你的音讯,你的生活上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我的亲戚会设法帮助你。小妹田子

这是一封让她胆颤心惊的信,信中的意思十分明白:没有收到你送来的情报,如果你动摇了,会有人来收拾你。

她又想起了临行前莱恩的话;“你不是孤立地去执行任务,每时每刻都有人注视着你,保护着你。”

她开始行动了。

“黄处长,”她甜甜地叫着,“你为我的工作费了很多心,我这儿有一支金笔,送给你做个纪念吧。”

黄明东接过钢笔仔细地端详着:金黄色的笔帽,乌黑的笔杆,笔尖也泛着金光。黄明东看着手中的金笔,爱不释手。

第二天,公司召开业务会,商讨对外贸易的重大决策,会议连续开了三天.黄明东自始至终参加了会议,洪芳珍送给他的钢笔伴随他开了三天会。

这三天,洪芳珍也在紧张地工作着,会议中的发言,会议最后做出的决策,洪芳珍一点不漏地录了音。不是为公司录音,是为国外的谍报机关。

洪芳珍的办公室远离会议室,她怎么能听到会议的发言呢?是她送给黄明东的那支金笔帮了忙。原来,那支金笔的笔帽里安装了一个比米粒还小的超微型窃听发射机,可以连续工作近百个小时,如果有阳光照射,它还可以工作更长时间。就是这个超微型的窃听发射机,把会议的发言忠实地传送了出去。

华灯初上,洪芳珍回到宿舍,从容不迫地将指甲盖般大小的超微型录音带包装好,塞进一粒中药丸中,装上药盒,照原样用蜡封好,然后将这粒药丸放进一大盒中药丸里。

第二天,吃过午饭,她佯装去商店买东西,七拐八拐在一个胡同口找到了一个公用电话,确信没有人跟踪,她才拿出二枚硬币,投进了电话机。

“喂,是大舅吗?我是小芳。你托我买的药已经买到了。”

“太好了,正好明天我的药就吃完了。”

‘‘那你来拿吧!”

“我的腿脚不利索,你给我送来吧。乘6路车,在公园门口下车,我的家很好找。”

离开了电话亭,她又到一家商店,来到化妆品柜台,通过柜台上的一面镜子,她确信身后没有人跟踪,这才买了一瓶香水,然后回到了公司。

次日清晨6点整,洪芳珍就出现在公园的林荫小路上。

公园里晨练的人很多,树林里,一些人在打太极拳。一片空地上,有一些人在跳中老年迪斯科。手提鸟笼挂在树枝上,鸟儿在笼子里蹦着、跳着、叫着,十分惹人喜爱。

就在溜鸟人不远的地方横七竖八地停放着几辆自行车。一辆黑色永久男车引起了洪芳珍的注意。这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车把上搭着一件男式生衣,上衣的口袋里插着一本杂志,这是一本介绍中国医药的杂志,杂志的封底有一半露在衣袋的外面,“滋阴壮阳十全大补丸”的广告赫然醒目。这正是预定的接头暗号。

洪芳珍向溜鸟人的方向走过去。忽然,她的衣服被车把挂了一下,自行车差一点歪倒,她上前扶住自行车。趁势将那盒装着超微型录音带的药盒,放进了车把上那件上衣的口袋中。

不一会儿,晨练的人们陆续离开了公园。一个中年男子穿上挂在车把上的衣服,骑上自行车也离开了公园。

初次获得成功,并没有给洪芳珍带来兴奋、欢乐,反而给她的心灵上又压上了一块沉重的石头,这种如履薄冰的生活,使她常常不得安宁。尽管她小的时候曾经羡慕过间谍们那种惊险的生活,可是,一旦她自己真的过上这种生活的时候,她才知道,这惊险的背后,还有更可怕的东西。

几个月之后,洪芳珍又开始了另一次行动。

这一天,黄明东办公室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他抓起电话,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明天晚上我请你去看电影好吗?”洪芳珍甜甜地说道。

“明天。”他握着话筒,想了一想.“明天省里要开二个重要会议。”他现在已经是公司副经理了。

“晚上总不会还开会吧?”

“会议什么时候结束,很难说。散了会我给你打电话。”

“好,一言为定。”

第二天傍晚.洪芳珍早早地等在省委礼堂的大门口。礼堂二楼的小会议室,省几家大企业公司的负责人正聚集在这里,省里给大家传达中央的文件、省里的决定、外贸的方针……

天色转暗,会议才结束。

两人来到一家餐厅。他们要了几盘西餐菜,要了两杯酒。柔和的灯光照射着具有异国情调的餐桌、餐椅,左面墙壁上那幅巨大的墙贴画,展现了一幅热带海滨的迷人风光。

“在这里吃西餐好雅致,好惬意,好舒服。”洪芳珍甜甜地说。

酒酣耳热,黄明东的话也多起来:“小洪,今天你得送我回家我,我都喝醉了。”

“那恐怕不行,要是嫂夫人看见了,还不得和你闹个底朝天。”

“她,哼!”黄明东不满地说,“她不在家,去外地学习去了。”

“你大概有些醉了,我去买两听可乐,给你解解酒。”说着,她离开了座位。

她从柜台上买了两听可口可乐,打开了盖子,趁人不注意.她麻利地拨动了一下手上的戒指,戒指上那颗绿色的钻石掀开了一条小缝,一些强力安眠药从戒指中倒进了那听可口可乐。她把这听可口可乐递给黄明东。

黄明东接过可口可乐,一下子就吸下去半听,他真有些渴了。

从电影院出来,黄明东已经昏昏入睡。

黄明东的脑袋一接触枕头,就响起了轻轻的鼾声。

洪芳珍将房门锁好,戴上手套,然后麻利地打开黄明东的公文包。

公文包里装着今天会议发的全部文件和会议记录。文件大多都是红头文件,有几份文件的右上角印着红包的“绝密”字样。

洪芳珍沉着地把这些文件一一放写字台上,调好台灯的光线,然后拿出一台微型专用照相机,将文件内容全部拍摄下来。

尽管她是一个受过训练的间谍,她做这一切似乎得心应手,但是一下子得到这样多的情报.她那惊喜的心不禁伴着几分恐惧。

几天之后,她接到上峰的一个命令:8月22日到郑州市中州宾馆与区彬森接头,有重要任务。

她向黄明东请了假,说是去郑州看望舅妈,舅妈病了,医院治疗。

中州宾馆。

她用暗号和区彬森接上了头。区彬森告诉她:你必须尽快离开大陆,返回本部。护照和飞机票已经办好。返回时,你要亲自带上你拍摄的那些文件的胶卷。另外,还有一盘录像带也要带回去,这是一盘有关文房四宝制作过程的录像带。

“不。我不能携带这些东西。”洪芳珍不满地说,“运送情报是交通员的事情,我只负责获取情报。”

“这是上峰的命令。最近,我们的交通员暴露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停了一下,他又带着强硬的口气说,“如果你拒绝携带情报.那么护照你是不会得到的。”

“唉……”洪芳珍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北京站的大钟敲了8下,夕阳刚刚在天边隐退。

就要离开生我、养我的土地,也许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回来。她在想。“还有那个黄明东,那个一直被我利用的人,从此在我的脑海里要消失了。”她觉得有点离不开他。

你怎么陷入了情网!她又在恨自己。干这一行要绝情。忘掉吧,把这儿的一切都忘掉。她咬了咬牙,挥挥手,叫来了一辆“的士”。

“小姐.去哪儿?”司机问。

“去首都机场。”

突然,她感到有点不大对头,睁眼一看,汽车没有驶向首都机场方向,而是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她被带到了国家安全部门,一位穿警服的国家安全干部,向她出示了拘留证。

一个警官从她的皮箱里拿出一盒精美的糖果,撕开包装纸,打开盒子,一盘录像带露了出来。

“不,这不是我的,我从商店里买的是一盒巧克力。这不是我的东西。”她抵赖。

“那么好吧。”警官挥了挥手,两名女警官走了过来。

她无可奈何地跟着两名女警官走进了一间小房间,警官插好门,拉上窗帘,打开电灯,然后很客气地说:“小姐,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请你脱去上衣。”

外衣脱去了,又脱去了衬衣。

“胸罩也要解开!”

“不,你们搞人身污辱,我要控告你们!”她大喊,但她还是照着做了。

两个警官在胸罩里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俩人互相对视了一下。

洪芳珍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

“请你继续脱!”女警官命令道。

在洪芳珍的下身处,搜出了一盒微型胶卷,洪芳珍被戴上了手铐。

维护国家安全对每个公民来说,既是宪法义务,也是法律底线!利字当头,心存侥幸,必将酿成大祸。从现在开始时刻提醒自己和身边的人,反间防谍,从我做起。不要被不正当的眼前利益诱惑,绝不做危害国家安全的事。

公民和组织如发现危害国家安全行为,请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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