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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知道她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个擦肩而过的过客,他们似乎很近,近得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他们又似乎很远,远得她几乎无法抓住他那在午夜飘零的花瓣。其实她知道她只像一叶浮萍,当流水过去以后,只是被打折了腰的浮萍,而他,像那流水一样依旧欢快地徜徉着,幸福地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