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桃体周围脓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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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2/4 16:48:00

时间:.04.:00—22:22

主持人:程志强

主讲人:郭延彤(研二)

参加人:杨嘉欣、*婷、郭延彤、何亚琳、孙适然、徐楠、袁淳晟、邵文博、阿丽·赛力克、孙小梅、王佳聪、王玉坤、郝北辰、夏中颖、杨二鹏、马慧淼、周琼

记录人:阿丽·赛力克

形式:腾讯会议

1.作者简介

戴天章(公元年—年),字麟郊,晚号北山,人称北山先生。清代著名温病学家,生活于清·顺治、康熙年间。《上元县志》载:“戴为邑庠生,少师林青雷习举子业,好学强记,所读史能通部逆背,如瓶泻水状。谓时文干禄,不足为研,求有用之学,知天文、地理、射弋,以及书画琴弈之类,无不探微极要,尤精医理,博览深思,活人无算”。著有《咳论注》、《疟论注》、《广瘟疫论》等10余种著作,但多散佚,以《广瘟疫论》成就最高,影响也最大。

2.著书背景

(1)戴天章认为吴又可在温病诊治上颇具心得,对其所撰之《瘟疫论》推崇备至。他在《广瘟疫论·自序》中说:“至吴又可先生贯串古今,融以心得,著时行瘟疫一论,真可谓独辟鸿蒙,揭日月于中天矣”。

(2)戴天章认为金元时期的医家如刘河间、张元素、李东垣等人只有治疫之方而少专论,且当时诸医家拘泥于“法不离伤寒,方必宗仲景”的陈见,对吴又可之说均停滞在“虽见其书知其,而不能信之”的状况。

(3)戴天章惋惜该书在当时未被人们所重视,在深入研究后,知其结在“知其名而未得其辨证之法”,并非知而不用。于是在吴又可原本基础上精心地加以注释、增订、删改,意在辨瘟疫通体异于伤寒,并举证相对比,于年撰成《广瘟疫论》。

3.版本流传

《广瘟疫论》为清代戴天章先生所编(公元年)-乾隆年间被歙县郑某易名《瘟疫明辨》-年经陆九芝增删后易名为《广温热论》-年经何廉臣再次增减后更名为《重订广温热论》。

4.目录

卷一:论伤寒、瘟疫辨证,以气、色、舌、神、脉5个方面为两者之大纲,以及五个兼证和十个夹证;卷二、三:卷二论表证的31个症状;卷三论40个里证;卷四:论治瘟疫汗、下、清、和、补五法,以及不表不里、妇人、小儿病的辨治;卷末附载温热病方84首。

5.著书特点

(1)伤寒、瘟疫辨证

a.辨气:嗅尸气

以人身脏腑、气血、津液得生气则香,得败气则臭。瘟疫气从中蒸达于外,病即有臭气触人,轻则盈于床帐;重则蒸然一室,且专作尸气,不作腐气;风寒气从外收敛入内,病无臭气触人,间有作臭气者,必待数日转阳明腑证之时,亦只作腐气,不作尸气。辨之既明,治之毋惑。知为瘟疫而非伤寒,则凡于头痛、发热诸表证,不得误用辛温发散;于诸里证,当清、当下者,亦不得迟回瞻顾矣。

b.辨色:观垢晦

瘟疫主蒸散,散则缓,面色多松缓而垢晦。人受蒸气则津液上溢于面,头目之间多垢滞,或如油腻,或如烟熏,望之可憎者,皆瘟疫之色也;风寒主收敛,敛则急,面色多绷急而光洁。一见此色,虽头痛、发热,不宜轻用辛热发散;一见舌*、烦、渴诸里证,即宜攻下,不可拘于下不厌迟之说。

c.辨舌:查舌苔积粉

风寒在表,舌多无苔,即有白苔,亦薄而滑;渐传入里,方由白而*,由*而燥,由燥而黑;瘟疫一见头痛、发热,舌上即有白苔,且浓而不滑;或色兼淡*;或粗如积粉。能辨于在表时,不用辛温发散,入里时,而用清凉攻下,斯得矣。

d.辨神:判神情昏昧

风寒之邪伤人,令人心知所苦而神自清,如头痛作寒热之类,皆自知之。至传里入胃,始神昏谵语。缘风寒为天地正气,人气与之乖忤而后成邪,故其气不昏人神情也。瘟疫初起,令人神情异常而不知所苦,大概烦躁者居多,或如痴如醉,扰乱惊悸。及问其何所苦,则不自知。即间有神清而能自主者,亦多梦寐不安,闭目即有所见,有所见即谵妄之根。缘瘟疫为天地邪气,中人人病,中物物伤,故其气专昏人神情也。

e.辨脉:别脉数模糊

瘟疫之脉,传变後与风寒颇同,初起时与风寒迥别。风寒从皮毛而入,一二日脉多浮,或兼紧、兼缓、兼洪而皆浮。迨传入里,始不见浮脉,其至数亦清楚而不模糊。瘟疫从中道而变,自里出表,一二日脉多沉。迨自里出表,脉始不沉,乃不浮不沉而数,或兼弦、兼大而暂不浮,其至数则模糊而不清楚。其初起脉沉迟,勿作阴寒断。沉者,邪在里也;迟者,邪在阴分也。或数而无力,亦勿作虚视,缘热蒸气散,脉不能鼓指,但当解热,不宜补气。

(2)用五法

a.汗法

时疫汗不厌迟,瘟疫发汗,必兼辛凉辛寒以救阴,瘟疫发汗,治表必通里——“通其郁闭,和其阴阳”。风寒汗不厌早,风寒发汗,必兼辛温辛热以宣阳,风寒发汗,治表不犯里。

b.下法

伤寒下不厌迟,伤寒在下其燥结,伤寒里证当下,必待表证全罢,伤寒上焦有邪不可下,必待结在中、下二焦,方可下,伤寒一下即已,仲景承气诸方多不过三剂。“伤寒为阴邪,未曾传腑化热,最虑邪气下陷,治必升提温散,而有早下之戒。温热为阳邪,火必克金,故先犯肺。火性炎上,难得下行。若肺气肃降有权,移其邪由腑出,正是去病之路,升提胡可盲投!”(王孟英)

“伤寒由外传里,仍用外解,温邪由内而发,必须内解,伤寒宜发表,有一分表证,仍宜表之,故下不嫌迟;温邪宜清里,有一分下证,即宜下之,故下不厌早。”(顾晓澜)

时疫下不厌早,时疫在下其郁热,时疫不论表邪罢与不罢,但兼里证即下时疫上焦有邪亦可下,若必待结至中、下二焦始下,则有下之不通而死者时疫用下药至少三剂,多则有一、二十剂者“温疫可下者,约三十余证,不必悉具,但见舌*心腹痞满,便予达原饮加大*下之。设邪在膜原者,已有行动之机,欲离未离之际,得大*促之而下,实为开门祛贼之法,即使未愈,邪亦不能久羁”。“勿拘于下不厌迟之说,应下之证,见下无结粪,以为下之早,或以为不应下之证,误投下药,殊不知承气本为逐邪而设,非专为结粪而设也”。(吴又可《广瘟疫论》)

“一见舌*,烦渴诸里证,即宜攻下,不可拘于下不厌迟之说”(吴又可《广瘟疫论》)

下法小结:1、温病早用下法避免温邪过早耗伤阴液:“大凡客邪贵乎早逐,乘人气血未乱,肌肉未消,津液未耗,病人不致危殆,投剂不致掣肘,愈后亦易早复”(《温疫论》)。2、温病运用下法主要针对邪热:“要知因邪热致燥结,非燥结而致邪热也……总之邪为本,热为标,结粪又其标也。能早去其邪安患燥结也”(《温疫论》)。“热甚郁结不能开通者,法当辛寒药治之,热退结散而无郁结也。所谓结者,怫郁而气液不能宣通也,非谓大便之结硬耳。”(刘河间《素问·玄机原病式》)。3、温病用下虽宜早,但下之宜轻,应多次频下:“伤寒病类多坚栗,下之宜猛而重;一下之后,可以连下者甚少。温热病粪多粘黑如酱,下之宜缓而轻。”(柳宝怡《温热逢源》)

C.清法

时疫为热证,未有不当清者也。其在表宜汗,使热从汗泄,汗法亦清法也;在里宜下,使热从下泄,下法亦清法也。若在表已得汗而热不退,在里已下而热不解,或本来有热无结,则惟以寒凉直折以清其热而已,故清法可济汗、下之不逮,三者之用,可合而亦可分。凡清热之要,在视热邪之浅、深。热之浅者在营卫,以石膏、*芩为主,柴胡、葛根为辅;热之深者在胸膈,花粉、知母、蒌仁、栀子、豆豉为主。热在肠胃者,当用下法,不用清法,或下而兼清亦可。热入心包者,*连、犀角、羚羊角为主。热直入心脏,则难救矣,用牛*犹可十中救一,须用至钱许,少则无济。

d.和法(四和)

(1)寒热并用之谓和:所谓寒热并用者,因时疫之热夹有他邪之寒,故用此法以和之也。

辛温辛凉合用—温病初起兼感风寒:“当辨其受寒与时疫孰轻孰重”;切忌“治寒遗疫”或“治疫遗寒”;“此皆初起一二日言也,若日久则疫邪勃发,表寒不能自存而变为热,则惟以治疫之法治之而已”。

苦辛分消—湿热互结,壅滞中焦,气机失畅,则需苦降辛通,寒热并用:*连—生姜,*芩—半夏;石膏—苍术,知母—草果。

(2)补泻合剂之谓和

所谓补泻合用者,因时疫之邪气实,人之正气虚,故用此法以和之。

凡方中有参、归、芍与硝、*、枳、朴同用者是。

(3)表里双解之谓和

所谓表里双解者,因疫邪既有表证,复有里证,故用此法以和之。

凡方中有麻、葛、羌、防、柴、前与硝、*、栀、芩、苓、泽、枳、朴合用者是。

(4)平其亢厉之谓和

所谓平其亢厉者,因时疫之大势已去,而余邪未解,故用此法以和之,或用下法而小其剂料,缓其时日;或用清法而变其汤剂,易为丸散者皆是。

和法总结:凡此和法,虽名为和,实寓有汗、下、清、补之意,疫邪尤有宜和者。

e.补法

“时疫本不当补,而有屡经汗、下、清解不退者,必待补而愈。此为病药所伤,当消息其所伤在阴、在阳,以施补阴、补阳之法……又当酌其轻重,不可偏废。”疫邪为热证,伤阴者多。凡屡经汗、下、清、和而烦热加甚者,当补阴以济阳。所谓寒之不寒,责其无水者是,六味、四物、生脉、养荣诸方酌用。然亦有用药太过而伤阳者。屡经汗、下、清、和,热退而昏倦痞利不止者,当补阳。所谓养正以却邪者是,四君、异功、生脉、六君、理中、建中、附子等方酌用。“往往热减身寒者,不可就云虚寒,而投补剂,恐炉烟虽息,灰中有火也,须细察精详,方少少与之,慎不可直率而往也”(叶天士)

6.总结

戴氏《广瘟疫论》中把伤寒与瘟疫分别对比论述,并融合入作者临床经验,集理法方药于一体,成为辨证寒温病不可多得的专书。其学术思想对温热病学的发展有较大的影响,对后世温病学说具有承前启后的重要作用。

戴天章对瘟疫认识亦有其局限之处,诚如清·何廉臣所言“余细玩原书,见其于湿温、燥热二证,言之甚略,尚少发明,即用药选方,亦多未尽善处,此非余一人之偏见也”。

组会讨论提问总结

杨二鹏:小郭讲的挺好的,给赞一个,没啥要说的。就是她最开始讲的时候,讲古代医家病都是按伤寒治的,其实后来我学习胡希恕老先生的时候,胡老都是把伤寒和瘟疫分开看,伤寒论我以前以为是两个,最开始早期的时候,后来他临老的时候,把瘟疫规划到阳明病篇里头,这种意义也不是很大,反正白猫黑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你看这次病(新冠),四个方子都是伤寒论里头出的,程老师开的甘露消*丹是王孟英的。

程老师:是叶天士的。

杨二鹏:不是王孟英的吗《温热经纬》?

程老师:是叶天士的。

杨二鹏:啊我看的期刊上的,您看我查的,有图有真相,某中医药大学的,太水了。反正一个是伤寒的方子,一个是温病的方子,都能治病,以实用为主。没啥要说的,谢谢师妹。

程老师:是王孟英收录了叶天士的甘露消*丹。

杨二鹏:那应该就是,应该是没错的,在期刊上写的。我再查查老师,看看甘露消*丹是怎么回事。

程老师:好,那就小郝。

郝北辰:师姐讲的挺好的,我感觉这本书吧,就是它前面伤寒瘟疫辨证那块儿,确实是把之前缺的地方给补上了。书里面好像没有详细说,辨气辨神辨色辨舌辨脉这五个方面说完之后感觉就清楚了很多。然后我想到一个问题,其实当时伤寒也是一个瘟疫,因为仲景在序里说了,伤寒就是一场瘟疫,他家就死了很多人。但是后面吴又可啊,戴天章他们说的也是瘟疫,跟他们时代不一样,所以可能就我们来说就是致病微生物不一样,然后就导致他们对疫病有不同的认识。所以说,包括以吴又可为代表,他对仲景这种有一些批判,不能用来治疫病什么的,我感觉可能还是跟他们的时代有关系。然后这个问题我也没有很成熟的思考过,就刚想到了,这么个事情,其他的没有什么。

孙适然:首先师姐今天讲的确实很好,之前对于这个知道当时医家对伤寒和温病的差别有很多讨论,可是对讨论的源头在哪儿确实没深究过,今天师姐刚好把当时的问题给解答了。非常感谢,其他的问题暂时没有想出来。

何亚琳:我觉得师姐讲的挺好的,之前只是听说过这本书,其他的内容都不太了解,今天也知道了《广瘟疫论》这本书产生的原由,然后还有它从气色舌神脉及汗和下清补五法详细描述了伤寒和瘟疫的区别,但是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我看到师姐ppt上有一个寒温这个词,我当时想的是瘟疫也会有寒症,就是偏寒的呢种,后面又提到了时疫没热症,是我看错了吗?

郭延彤:他一般说的寒温都是指伤寒和瘟疫,就两个连起来,他这本书指的都是伤寒和瘟疫,他们两个对比着来说。

程老师:郭延彤啊,你这几页ppt里面有一个把吴又可的又写错了,写成朋友的友了。

郭延彤:不好意思老师,我改过来。

何亚琳:就上一张ppt,哦,那可能就是伤寒瘟疫的简称吧,我以为是瘟疫里可能出现寒症的呢。我查了一下,可能网上写的是错的。那我没什么问题了,师姐讲的挺好的。

郭延彤:谢谢亚琳。

周琼:我觉得师姐讲的挺好的,但是我想问一下,这种书里没有写到他的代表方剂吗?就他不是提倡五个方法吗?

郭延彤:因为可能也是时代的原因,所以有的不一定对,我自己经验有限不知道哪个对,就写一下治法,里面有自己的代表方,都有方子。

周琼:谢谢师姐,那我有空自己看看这本书,没什么问题了。

*婷:首先郭郭讲的挺书面的,讲的很清楚,然后这本书把瘟疫和伤寒放在一起,从辨证证到治法都一直有对比,就对后世的读者来说是很友好的,然后它前面辨证的时候讲气色舌神脉五个方面,我觉得气味那个挺有意思的,我想知道它说瘟疫是有尸气,是因为将死之人都会有这个气味还是得了瘟疫才有这个味道,这个不需要解答,郭郭讲的很好。

邵文博:今天师姐讲的很好,刚好这两天我也在看关于温病的福州的治法,他有一个八法,中间有辛凉透邪,通阳利湿之类的方法跟这里面提到的治法有很多的吻合之处,应该所有的温病都是类似的。就这么多感触,问题倒是没有。就这么多老师。

程老师:提不出问题的学生不是好学生。你最近干嘛呢?

邵文博:就看文献,复习执医,然后看有没有可以写的东西。

孙小梅:先谢谢师姐,讲的很清楚。感觉这本书前面从气色舌神脉五个方面去区分伤寒和瘟疫,还有后面治法都很清晰。我有一个问题,关于伤寒跟瘟疫的汗法,之前看过赵绍琴赵老的一篇文章说,伤寒温病都喜欢汗解,但两者的实质是不同的。伤寒用汗法是通过发汗来解除风寒之邪的外侵,是一种治疗手段;温病的汗法算是邪气去除的一个标志。看师姐的ppt提到汗法:时疫汗不厌迟;瘟疫发汗,必兼辛阳以救阴。我不太理解是要用发汗的药还是说通过用药来达到汗出病解的结果?

郭延彤:赵绍琴老先生讲解的温病他的看法和你刚才提到的差不多,认为汗法目的是求得发汗,书中的呢个我自己觉得有点问题,我是按赵绍琴老先生的讲的,ppt是原文。

阿丽:我觉得郭郭讲的挺好的,我就想问一下他不是讲五法说戴天章汗下法比较有他的特征,后面那个和法不是和解少阳的和,而是寒热并用啊补泻和剂之类的综合治法之意,为什么和法不是他的特征之一呢?也就是说这个意义的和法在其他地方也用的很多吗?有在别的书中用过这种意义的和法吗?我就对这个比较感兴趣,剩下没啥。

郭延彤:我没有看到过其他书中用过这种和法,我看过的书中没有看到。

阿丽:那为什么不是戴天章的特征?

郭延彤:这个我也不清楚。

阿丽:我可以自己查一下,老师我没问题了。

徐楠:我前几天也稍微看了一下《广瘟疫论》,后来我看今天讲的版本跟我看的不太一样,它应该是《重订广温热论》,就是这两个之间,它补充了一些东西,那个是版本不同还是何廉臣他自己整理的,自己补充的,刚才可能没太听清楚。

郭延彤:何廉臣对他做的增订还是挺多的,我看一下,比如他将戴天章的五法扩展为八法,然后验方也由原来的83首增加到了首,然后祥验了温热验方的组成,用法用量,选用了更多医家的学术思想。就是他对比戴天章的《广瘟疫论》,内容相当于集大成,更广泛。

徐楠:哦哦,谢谢师姐。还有刚才下法的呢段讲的挺好的,就是两种不同的观点,可以再回去学习一下。

袁淳晟:师姐讲到温病初起是白苔的时候其实心里为之一战,因为以前学辨别伤寒跟温病的时候可能有一个误区,觉得舌苔*白就是一个辨别方法,当然如果舌苔*的话基本就可能把它判断成温病了。但是后来学习的时候也知道其实温病初起的时候舌苔也可以是白的,这是一直存在的问题,就是如果连舌苔都是这个样子的话,我们在临床当中外感初期的时候很难去辨别它是一个伤寒还是温病。除了典型的但热不寒或但寒不热,比如典型的伤寒,典型的风寒和风热证的时候,虽然教材已经讲的很清楚了,考试的时候也能一二三四五罗列出来区别,症状治疗有哪些不一样,但真的在现实中遇到的时候,这还是一个摸不清楚的东西。因为很多人刚感冒的时候他稍微有点冷,也可能稍微有点热,出的汗情况也说不清楚,可能稍微有点汗,也比较模糊,嗓子可能稍微有点痛,脖子后背稍微有点紧。肯定感冒都有点头晕头痛胃口不好,鼻涕也会有,脉的话也摸不好,其实这种时候它中风伤寒少阳柴胡证以及温热初起,这些症状是交叉在一起的,你没有一个典型的症状去判断到底是伤寒还是温病。我的话是只能折中取一个方法,就是找一个基础方,不寒不热的,加减的话主要是看病人的体质,以及当时的天气状况,以及最近流行病的病程情况。然后看舌苔其实某种程度上我们看的也是这个病人的体质,可能很多人他的舌苔长期以来都是*的,我的舌苔就是稍微有点*腻,我刚感冒的时候舌苔肯定也是*的,但是你很难说我舌苔是*的我得的就是温病。因为有一次我得了典型的风寒,就但寒不热的呢种,我爸给我开了一副大羌活汤以后半个小时以后出汗就好了,非常对症的情况,那时候我舌苔还是偏*的。虽然师姐讲的也很清楚,我们学的也很清楚,考试做的也比较好,但是可能没经过临床这道检验,就是在外感初期的时候辨别风寒跟风热不是我们想的呢么简单的样子,就是我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解决的一个疑问,跟大家分享一下。

王佳聪:我觉得师姐讲的特别好,我刚才大概稍稍地看了一下《广瘟疫论》的原文,我觉得它在吴又可的基础上自己又总结出了挺多的内容,我就稍稍看了一下并不全面,有一些相关的证型啊传变啊,他会给出一些他觉得有效果的经验方,而且我觉得在总结吴又可下法的基础上,又总结出了自己的一些对症的方法,写的挺好的,今后还要自己多加的看一下,然后就没了,谢谢。

王玉坤:大家好,我也觉得师姐讲的很好,尤其是对于汗法和下法,她通过跟伤寒做对比,就表明的很清楚。然后我看ppt的时候有一个小问题,就是在补法的一页,师姐引了叶天士的一段话,说“往往热减身寒者,不可就云虚寒,而投补剂,恐炉烟虽息,灰中有火也,须细察精详,方少少与之,慎不可直率而往也”,我觉得写的比较笼统,我想问一下“恐炉烟虽息,灰中有火也“有没有什么症状能够表现出来,想问一下师姐或者老师。

郭延彤:我的临床经验有点少,希望老师解答。

程老师:这个我先记住,最后我再总结。

郭延彤:谢谢老师。

王玉坤:那我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谢谢师姐。

马慧淼:我觉得师妹治疗呢一个总结的挺好,一目了然的,别的我倒没啥问题,我就问个题外的问题,就是新冠的无症状感染者,是怎么筛出来的呀?

程老师:核酸啊,咽拭子。

马慧淼:就是筛哪部分人,总不能全都筛遍。

程老师:原则上是全都要筛的,所谓的群体免疫你看人家说的,轻微的感染之后自己都有免疫了,他们可能带着这病*但自己还没发病,我估计都是体质好的这种人,以前我们说的得新冠的人都是素体阳虚,脾胃虚弱的人就比较容易发病,体质比较健壮,抵抗力好的这种就不容易发病,我觉得是这种情况,但没发病有传染性啊,已经确定有传染性了。所以现在很紧张,截止目前(4月2日)全国已经发现多个无症状感染者了,他自己可以传染别人,他自己感觉不到。

马慧淼:北京的多吗?

程老师:北京的话得到的信息是没有报太多,但外地的还是比较多的。据说好多武汉去的去务工的,厂家都比较重视,给每一个湖北来的人都做咽拭子,结果查出几个。我们甘肃也有1个,从湖北驾车过去的到甘肃,结果一测就是阳性。(以上情况皆在媒体报道过)

杨嘉欣:大家好,郭郭今天讲的挺好的,我目前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最近这两天看了一下温病学派的发展历程,刚开始我们一直在说学校里面也学:伤寒分为广义的狭义的,《难经》里面也说伤寒有五,有伤寒有中风有湿温有热病有温病嘛。其实刚开始我学习的时候是比较懵的,我觉得中医难学的一点就在于它对于一个概念的解释真的是需要去领悟的,不会像西医一样对一个疾病的定义那么清楚,所以需要继续去研读吧。然后狭义的伤寒就是指伤寒,伤风这种的疾病,但我觉得狭义的伤寒就已经定义这个疾病的属性是寒的一个疾病,就跟温病可以区分开来的,但是后来就由于张仲景出的伤寒论,还有之前广大的医家,相当于很长的一个时间,大家都比较崇尚伤寒学派。但后来根据历史的发展,各地也有爆发不同的疾病,”无论年龄大小,症状相似,皆相染疫……十户九死”这种,人们渐渐的就发现这个病用之前伤寒的方法是不对的,治了之后反而加重了病人的病情导致死亡,所以出现了瘟疫的学派,比如吴又可写的《瘟疫论》,还有戴天章啊,杨栗山啊,这些人写的关于瘟疫的一些著作,就把这个分开了,但瘟疫学派我觉得重点讲的是具有传染性的烈性的一类,然后到后来叶天士他们就创立了温病学派,也是要建立在他们这个之前的学派的基础上,创立了关于温病的一个整体的辨证的体系,无论是卫气营血啊还是三焦辨证,就更加的系统化和整体化,但这时候的温病学派除了温疫还包括热病,就是热性的疾病,还有很多湿温的病也包括在温病这一块里面。所以我觉得温病学派的方子我觉得用着更好用更好理解一些,可能就是因为到后来他们书上解释的更清楚。像我用经方好多时候就不能理解仲景大家本身的含义,当然方子是好的,是我学艺不精。就是觉得一个学派的发展确实是跟学术创作人属于南方还是北方,气候条件,年代背景比如战乱啊瘟疫频发都有很多的关系,才促成一个学派的发展,感谢那些历史医家所做的贡献。目前还没有太多的问题,感谢郭郭的讲解。

夏中颖:今天感谢郭郭讲的这个,我进来的时候听她讲的觉得特别有收获,关于汗清下和补法,关于时疫发汗要迟一些但风寒要趁早,然后还有下法伤寒要迟一点,瘟疫要尽量早,就这两个方法在伤寒和瘟疫上正好是对称的;还有瘟疫发汗要兼顾,用辛凉啊辛寒啊要顾护阴,瘟疫是伤阴,风寒的肯定是用辛温,辛热宣扬发汗,因为风寒的话是寒邪避于肌表嘛。下法的话就是说伤寒里证用下法,我的理解就是一般阳明病啊阳明热解的时候用,它也有提到,等表证过了之后用下法,阳明的话它是属于里证;但是瘟疫的话下法要早用,不管有没有表邪,有里证的话就要用下法。我感觉今天听了以后有很多收获,还有清法和法补法,谢谢郭郭、谢谢老师。

程老师:总体上总结的不错,通过一个学习我觉得还是有收获的。瘟疫的学了几个了?

何亚琳:加上*婷师姐的三个了。

程老师:《时病论》,《温病条辩》,《广瘟疫论》三个是吧,《湿热病篇》有人讲吗,找个人讲吧,薛生白的《湿热病篇》还是挺有意思的,他也是非常有名的一个医家,他的那些观点也是挺有用的。主要今天总结一下《广瘟疫论》。这是戴天章的最有名的一个著作,戴天章这个人是生于清朝的顺治元年,非常聪明的一个人,对医学的贡献特别是温病学的贡献是非常大的。据记载他学很多古籍,古诗经书这类的东西他是倒背如流,所以说从小就很聪明,如果没有这么聪明的话,他不可能有那些贡献。我们纵观古代的那些医家,都是小时候非常聪明的人,比如说朱丹溪,这个人就是三十多岁开始学医的,最后创立了养阴学派,他这个就是“秀才学医,笼中捉鸡”,所以说天生聪慧才能做出一定贡献,悟性才高嘛。他整个书出来以后名字不叫《广瘟疫论》的,后来才改成这个名字,本来叫《瘟疫明辨》,后来改的,这个书主要是受吴又可的启发,提出了自己的一些学术观点,那些观点郭郭也说过了,ppt里也说过了,他对病邪的认识上瘟疫和伤寒的区别,主要是从病邪的性质啊,受邪的途径啊传变方面加以区别,这么一个情况。然后呢就是从诊断上,气色舌神脉上区分进行一个辩证,方才郭郭也说了这个东西,比如说从辨气,腐败之气,还有人的气血津液得神气则显,得败气则腐,则臭嘛,这个是《广瘟疫论》的主要的一个依据;然后它也指出瘟疫是感受天地杂气而为病,起病的时候就有尸气了,这么一个情况,通过一个气味来判断。但是这种气味,从现在的情况来讲,如果你能闻到这种气味,相当于呢是种气溶胶啦,好多病*啦细菌啦,它可能就在里面了对不对,所以说过去的人不知道怎么防护的,过去也没有口罩这个说法,就拿个布蒙在嘴上,起到一个预防作用。再就是过去预防都是用中药,熏啊什么的,或者带个香囊,用所谓有避秽的中药来进行一个预防。另外一个呢,说一个辨色,也是指出来面色,特别是垢晦啊垢滞啊油腻啊烟熏火燎那种,就是看起来面色不是太干净,一般都是瘟疫的。再就是通过舌,舌苔一般指出来如果风寒在表就是一个白苔嘛,薄而滑这种情况。温病初起呢,也是有白苔的,它是有一个转变的过程。坦白的说呢,就是你们在辨证的过程当中,一定要辨清楚寒和热。八纲辨证说起来很容易,什么表里啦寒热啦,说起来很容易,但真正你要把它辨好的话也是不容易的。刚才小袁也说了,比如温病初起舌苔是白的,它本身受邪的时候还没有传变的时候还没有郁而化热的时候,这舌苔它肯定是白的对不对。我们都得过感冒,一般刚开始流鼻涕啊表证很厉害,它如果再往坏的方向走的话,肯定是流*鼻涕啊,咳出来痰也是*的,舌苔也是*的,有个传变过程。其实你看《*帝内经》、《伤寒论》也是这样的,它有传变过程,也就是说“伤寒一日,太阳受之,脉若静者,为不传“、”伤寒二三日,阳明、少阳证不见者,为不传也“。它都是有一个时间窗的,讲的非常清楚的。哪一天是哪一个经受病,它都讲的很清楚。所以说通过这个传变,可以把握到这些微妙的东西,然后来精准用药。比如说温病,它虽然是我们都能看到,有喘啊憋啊这种情况,像恶寒啊那些症状出来,有些时候你辨证它属于麻*汤,桂枝汤,刚开始嘛,刚开始也要三五天,可能是这些,用一些祛表寒的药物是可以的,但如果过了五天以后,也许病邪往气分里走,或者传里了,传里的时候表证就不是特别重了,当然也有卫气同病等这种情况,所以说在治疗的时候用药要做到一个精细化。所谓精细化就是你在散表寒的过程中都会用些热药,比如我刚说的麻*,桂枝,羌活,独活这些药,说白了都是些偏热的药,早期的时候用肯定是没问题的,但是这个病如果已经传到阳明里头了,你如果再用麻*桂枝这类药,肯定是是不行的,当然这个是很好理解的。呢么比如说这个病人在传变中到阳明或者气分的时候,他表现的壮热啦口渴啦脉洪大啦等等这些症状,在温病治疗中,还是要用些清热的药。清热的话,最清热解*的药,白虎汤对吧,它里面主要是石膏和知母,大家知道这两个药配合起来是一个甘寒为主,甘寒之品呢主要是清里热的,特别是阳明经中之热,所以说石膏这味药在各种温病里包括《伤寒论》里头对清热的时候,白虎加苍术汤啦,还有温病学里最出名的清瘟败*饮,大青龙汤里头啦,只要是有些气分的症状,都是会用到石膏这味药,它这个药甘寒清热的作用还是非常好的。再一个就是下法嘛,以前讲的时候我就说过清热的时候主要一个是清经中之热,还有清腑中之热,腑中之热主要是承气汤一类的,调味承气啊小承气汤啊大承气汤啊,就涉及到下法了。所以说每一个治疗的方法如果你时机把握的不好的话,都会导致很多变证。你在《伤寒论》里头大家也看了,好多条文都是为了来治疗它误治而导致的症状。你看很多原文,什么本来这个病不该用下法结果用了以后怎么了,本来不用汗法用了以后导致了一些症状,《伤寒论》里写的很清楚,误治导致了很多变证的出现。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治疗的话一定要精准,它有个时间窗,所谓时间窗比如麻*、桂枝应该在哪个时间段用,要把证把握住。也许这个时间窗就有两天或者是一天这么个情况,你用麻*、桂枝,它把表寒散掉后第三天第四天就不能再用了对不对。第三天第四天如果出现阳明的经中之热就用白虎汤对不对,壮热啊、脉洪大啊、口大渴啊,白虎汤这个症状你要把握住,当然白虎汤吴鞠通提出它有四个禁忌症,你们注意了吗?”脉浮弦而细者,不可与也;脉沉者,不可与也;不渴者,不可与也;汗不出者,不可与也。“对不对?一共有几个禁忌症的,如果你用错了的话会导致很多严重后果。比如刚才提的问题,特别说是叶天士说到的,什么叫过了什么叫不过,过或不过的话我觉得指的就是一个时间窗的问题。这个时间窗你要是掌握不好,比如病人本来就是脾胃虚弱的人,你如果过用了清热解*的药,那么你肯定伤阳的,你怎么去判断呢?第一个就是这个病人他会出现腹泻,有的人出现呕吐,伤胃气就会出现胃气上逆的一个呕吐,消化道的一些反应,因为苦寒伤的首先就是脾胃,脾胃伤了就出现一些腹泻啦什么的。比如说你这个寒凉药本不该用,不该用石膏的情况下用了石膏,它也会引邪入内的。比如说卫分病,你用了石膏的话,肯定是冰伏寒邪,引邪入里了。等等这些情况,大家可以看看《伤寒论》里面,大青龙汤它的一个组方,为什么用石膏啊?石膏是针对寒包火嘛,我们从很俗的方面讲是寒包火,《伤寒论》里面不是这么说的,但它的病机是风寒外束于表,郁火炽盛于内,才能用又要散表寒又要清里热的一种治法。这种证型我们临床上不管是伤寒还是温病经常会见到的。比如说来一个病人身上冷,寒战,结果问诊病人是咽痛,嗓子干疼,检查扁桃体都有些化脓啊,扁桃体的脓肿增大等这些情况,这种时候用大青龙汤没问题,效果还立竿见影,内火清、外邪散。这些药用好了效果好,但时间窗掌握不好的话会导致严重后果,伤脾胃之阳,导致腹泻等情况。包括麻*、桂枝,时间窗掌握不好也是不行的。比如《温病条辩》里头,吴鞠通就因为条文里说病人温病初起的时候要用桂枝汤,结果遭到后世诟病,说他是个治温病的,上来就用桂枝汤,是不对的。“若真能识得温病,断不致以辛温治伤寒之法治温病”。所以大家回想一下,我们治温病的时候,拿一个固定的方子在全程里使用合适不合适?时间窗一定要把握住。什么时候用下法?什么时候用汗法?什么时候用和法?刚才讲戴天章最大的一个区别是和法指的是寒和热共用,相当于《伤寒论》营卫不调,调和营卫法,他取的就是这一个意思,寒和热调和之后自然病就好了。所以说中医任何一个理论,说起来容易,真正掌握起来要丝丝入扣。我以前说我们的中医学是一个经验的医学,但经验医学也必须建立在理论的基础上。所谓理论基础比如经络啊脏腑啊六经啊气血营卫的关系是什么要搞清楚,搞清楚了才能创建一个很好的理论,这个理论用在临床逐渐形成自己的经验。中医学是建立在理论基础上的经验医学。反过头来说大家的学习,说了这么多,你们怎么用在临床上得心应手,其实就是理论联系实际,别人用了之后觉得效果很好才形成自己的一个经验。小邵也说了,学了针灸回家以后治了几个人的腰痛的患者,一针也给扎过来了。我们有理论,在临床上有效,你用了之后觉得很好,形成了你的经验。纯粹的经验是不可能的,但很多理论也是在经验基础上总结的理论,相辅相成。大概就总结这么多,总之辨证论治是我们核心的内容,体现一个医生水平的高低,你辨的证好或不好,取决于你的疗效。比如今天上午门诊我看了一个36岁的不孕病人,结婚3年了,月经不准,半年来一次,妇科用激素在调,调的又乱了,月经又不干了,漏而不崩,一直延延续续的,每天有,停止不了,看了我门诊两次,吃了三十付药,今天回来说月经停止了,以前一直每天都有,也是怀不上小孩。结果我用了什么药呢?就以前那些,温阳调脾胃的,病人说用了以后出来了很多黑色血块,之前B超显示子宫内膜增厚,用药后淤血都排出来了,血反而也止住了。我今天看了一眼方子,没有一味是活血化瘀的药,我大概念一下这个方子:黑顺片20g、淫羊藿10g、菟丝子30g、桑寄生15g、怀牛膝15g、醋柴胡10g、炒白芍15g、熟地30g、小茴香6g、益母草10g、炒栀子10g、炒白术15g、茯苓15、生薏米30g、阿胶10g、鹿角胶6g、甘草6g、紫河车15g、砂仁10g、炒山药30g、补骨脂15g、吴茱萸6g。病人一年多快两年的月经不调,15付的时候流出了血块,出来后血止了,今天说十天了不流血了。从这个角度讲,把主证抓住了,不一定要用活血化瘀药。如果病人本来就有出血,也不敢用活血化瘀药。我认为是寒凝,阳气来复自然就好了,病人也很开心,也许吃上一段时间就可以怀孕了。还有一个舌苔的问题。很多温病医家或者其他的医家,并没有把脉说的很重要,没有专门去阐述,辨证也是辨气啦辨色辨舌辨神,舌当然也有提及,但没有列在第一位。所以舌象温病中占的权重要比脉象要重,也许舌象百分之六七十,脉象是百分之十。很多名家医案也是抓主证,可以把握百分之六七十,再抓住舌象就是百分之七八十,当然如果有脉就更有把握了,四诊合参。也就是说临床中要抓住细微的主证,就能解决问题。上次我在群里发的和武汉的关于新冠的聊天记录,主要就是看一些舌象,我们知道了它的主要症状是湿热的情况,用了甘露消*丹加减的方子,他们用的时候也没有具体辨证就都给一个方子,结果个新冠患者全都好了,这个总结文章已经发了文章了(核心期刊),大家可以看看。再就是二鹏说的甘露消*丹出自《温热经纬》是不对的,叶天士比较低调,都是口述,弟子们记下来成书了,后来让后世医家记载了才有名的。甘露消*丹这个方子是王孟英收录后有名的,但出自叶天士弟子写的书,包括《温病条辩》也用了叶天士的很多方子,桑菊饮啊银翘散啊都是叶天士医案的方子,吴鞠通拿来起个名字就成一代名方了。很多医家比如讲的《时病论》的雷丰,也没有把方子固定下来,结果反而吴又可的达原饮很有名了。雷丰的透达膜原法是很有名的,他就是没起名字,后来叫雷氏透达膜原法,只是给了一个法,所以以后有很好的方子要起名字,说不定是流传万古的东西。当然有法也是很好的,有了法才有方,固定的东西有局限性。但对于初学者来说,固定的方子是好的,你记住了就能用,但用久了就要忘方,把法体现出来。今天就讲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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