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傳靈氣》
作者:山口忠夫
譯讀:宋光明
目录:《直传灵气》开篇
《直传灵气》第二章:揭晓灵气的真相
《直傳靈氣》第三章与灵气相遇
第四章与灵气共存
1.
惊人的灵气治疗效果
灵气在海外成了“Reiki”的过程中,强调其“治愈(healing)”的一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事实。的确,灵气能给予我们身心无上安宁的能量,能给予我们最好的治疗,这点本身没错。
在灵气疗法的草创期,灵气始终是以治疗为主要着眼点。然而根据现在的日本法律,没有医师、针灸师等国家资格的执照不可以标榜说”治疗”。但是灵气有治疗效果这一点,65年来一直在实践灵气的母亲千代子可以说是活生生的证人。
“灵气对烫伤真的很有效。我经历了很多烫伤后,不留疤痕迹的灵气痊愈案例。
印象特别深刻的是本乡一位3岁左右的孩子。孩子不小心伸进了火炉里,手上受了严重的烧伤。带到我这里的时候已经2~3天了。手开始化脓,发*了。
那个时候即使带他去看医生,也只是消*后把手指撮在一起用绷带包扎,那样的话就会变成像野口英世那样手指黏在一起的状态。
带孩子来的父母开始半信半疑。等大家一起给孩子施了灵气后,原先疼得睡不着的孩子,20~30分钟后就睡着了。看到这个,父母也就放心了,觉得这样的话也许灵气可以帮助孩子痊愈。
从那以后,每天1次1小时以上的灵气疗法,3~5天后,脓肿消退了,渐渐地表面的皮脱落了,发红的新皮肤和指甲漂亮地再生了。这对我们来说,真的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之后手指也能正常活动了,孩子的父母真的高兴极了。”(子代子说)
而同时,附近有个孩子得了很轻的烧伤,手指粘在手掌上动弹不得,为了把手指与手掌分开,居然从第一关节处切断了手指。
考虑到当时的医疗水平,灵气可以说是“不需要医生”的治愈方法。
林医生总是说“灵气是在根本上得到治疗法”。即使是烧伤,也不只是表面上治疗,而是从根本上促使人体再生皮肤和肉出来。有很多治疗这种烧伤的例子。
.“次子被开水烫着了,用了灵气后治愈不留疤痕。不过.烫伤需整体的施以灵气。开水烫着了虽然受伤较小,但如不施灵气疗法也会留有烫疤的。
其他还有,不小心把暖水袋里的热水洒在女孩肩上,经灵气施治,虽然有过大范围的水肿也都没有留下疤痕,还有为了取暖把脚放进了火盆里,导致严重烧伤的老爷爷,进行了两周的灵气治疗后完全好了,真让人惊讶!”
2.
灵气治愈的奇跡
灵气的治疗例子不止是烧伤,还有很多。在此,介绍几个对母亲来说印象深刻的案例。
(1)眼球受伤
“我丈夫的妹妹不小心把火车上的煤粉弄进眼睛里,弄伤了眼球正在化脓。
医生说:受伤的右眼是不行了,这样下去左眼也会连带受损。所以唯一的方法是把右眼摘除。听到这话,丈夫的母亲说,暂缓手术。这时,我们已经从石川县乘火车赶到了京都。
医生说:‘化脓比较严重症状正在恶化,所以手术犹豫时间只有2小时。
当时婆母和我用灵气治疗,两小时后检查,症状变得稳定,医生说‘再给你们2小时等待手术”。我们继续灵气治疗,没多久眼睛脓症消失,保住了眼球。(千代子)
(2)喉部穿孔
“富山县的一位病人。喉咙因为插管子弄出了一个孔。事后一年了,穿孔不愈合,连上澡堂也不行。但是,用灵气治疗近一个月,创口长肉穿孔愈合。当事人高兴的不得了。
稍后,我问外科医生:喉咙发生穿孔能长回来吗?’他说:“因为喉部肉少,所以再生不容易,填补喉孔很难。”
听了那话之后很感慨。灵气真正的“从底层开始痊愈”(千代子)
“当时的潮家,每天都有人来接灵气。还有人开车来接姐姐去他们家治病。灵气有很高的疗效口碑。(千代子)
(3)外伤
叔叔家的老三撞破的头像石榴一样裂开,那天晚上被称为“生死关卡”了,让灵气给治愈了。另外,被破碎的瓶玻璃割开拇指和食指,也被灵气治愈。
(4)急性肝炎
在我小的时候,有一位女性亲戚住在我们家,从母亲那里接受灵气治疗。
因为急性肝炎出现*疸,必须接受动脉注射3个月。但血管太细打一针也很辛苦。到我家里灵气治疗2周后,医生说肝炎痊愈,没必要再注射了。(千代子)
(5)胰腺癌
这是最近的事,一位20岁左右胰腺癌患者恢复的例子。
这位癌症患者对她的朋友说,要去澳大利亚学习灵气”。朋友说“没必要去澳大利亚。我来介绍一个正在教传统灵气的地方。
于是她们来了。我把灵气活化的方法传授给她们。大家一起每周进行4次灵气活化练习。大约2个半月后那人脸色变好了,精神也变好了。
之后,去医院接受检查,被诊断为“没有异常”,癌症已经痊愈了。
(6)晚期癌症
有人来找我,希望灵气治疗。他本人好像没有被告知是癌症,由于家人的不理解,一直没能来,到我们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
“打了药也没效果,只要有灵气,就轻松了。”
病人一直在用药控制病情,但如果当事人觉得灵气能让轻松点的话,我们也做。
这是证明灵气对减轻癌症疼痛有用的一个例子。
另外,林忠次郎先生也说:灵气治不了肺结核三期,梅*三期,漢森氏病三期。
3.
在战时战后因为灵气而活下来
在战时和战后的艰难时期,灵气真的发挥了作用。
母亲是在昭和17年2月结婚的,那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的第二年。结婚前,山口庄介(我的父亲)去了中国东北的哈尔滨,后来身体不舒服回到了日本,在身体康复期结婚了。
婚后,夫妇二人移居满洲,但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开战,混乱的生活开始了。能在这个严峻的时代生存下来也多亏了灵气。
在满洲生活的时候给家人和附近的人施行灵气,经常帮助孩子们的蛀牙止痛,大家都很高兴。然而灵气真正起到作用的是战争结束后的撤退。
“战争结束后,治安恶化,找不到医生。自己碰到了表皮伤(手脚的伤口逆转向里,从一个小小的伤口会引起感染炎症)怎么办?还好有灵气,随时给自己治好了。那时切身体会到了灵气的可贵。
战后大撤退,从远方带着孩子回国。即使带着孩子回来,也会生病或者父母生病,不得已有人把孩子托给当地中国人照看。小学校里挤满了从遥远地方来的难民,营养失调的孩子半狂乱地撞墙而死。在那样的情况下,我给很多人施以灵气。在没有医生,没有药物的情况下,灵气真的发挥了作用。
我带着两个孩子,坐在货船底仓,花了一周的时间回到了日本。在船行中,日本人之间也有偷东西的,在那种氛围下正式进行灵气治疗活动已不可能。只是对被唯一的食物髙粮饭弄得闹肚子的孩子,施给灵气治好了。
遗憾的是,在这混乱中,林老师给我的灵气的结业证和记录讲课内容的笔记被烧毁了。但是,我手上的灵气并没有失去,因此在回国时也能保住了性命。
4·
用灵气救活了被宣告死亡的父亲庄介
在战争结束后的混乱时期,母亲和丈夫庄介一直联系不上。但是,在向遥远处投放灵气的时候,有“病腺”的反应传回来。所以确信丈夫还活着。
所谓“病腺”,指的是身体里的接收反应器,有灵气的时候就会有独特的感觉,隔着远距离也能感觉到。我母亲的很多亲戚都学会了灵气,可以用同样的方法确认亲人的生存。
父亲在昭和20年3月被召集去打仗,同年8月战争结束。但他被扣留在西伯利亚,直到昭和23年才回国。父亲也因为有了灵气,无论在战场上还是在西伯利亚拘留中都能治愈自己,对别人也会有帮助的。所以母亲似乎并不怎么耽心。
回来医院住了2年,医生说“活不长了,活不到你们家长男成年。”。战争时期,由于爆炸的冲击,后脑勺塌陷,头盖骨出现裂纹,导致头痛。
日本前三名之一的脑外科医生从九州来,说他可以手术,但手术费用是3万円(当时币值)以上,並说“手术也不能保证治好,建议不做为好”“这样的人存活率是千万分之一”“化2位数以上的金额也没有办法。估计他也不能工作了,让他去山上饲养羊什么的。”“你丈夫头盖骨裂缝像碗一样大,一生无法痊愈。什么时候裂开了也不奇怪。”
听了这话,母亲受到很大的打击,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当时就像从背后被浇上了冷水一样。我想,现在不正是必须工作、抚养孩子的时候吗?该怎么办呢?
但是,考虑到有很多人战死了,现在和丈夫说话还会回答。如果没有钱,自己去工作就行了,只要丈夫还活着就好。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千代子端)
从那以后,母亲每天都给父亲的头部作灵气治疗,父亲也自己施灵气。
结果,虽然头痛药不离手,但还是成功地治愈回归了社会。在灵气的帮助下,父亲恢复了健康,也许是梦想着要像在满洲时那样成为成功的企业家,于是带着家人离开了京都。
因为是身无分文出来的,在母亲看来,和女儿时代的富裕生活相比,日子过得很窘迫。但因为有生意做,所以每天的日常生活没什么困难。
5.
我的少年时代
我们有兄弟4人,小时候谁有什么问题,母亲用灵气加以解决。
我小时候亲眼见到,父亲骑自行车时足大拇趾被前轮剪压受伤了,母亲施以灵气,立刻像无事一般复元了。我在幼儿园的时候,得了皮外伤需要医生手术拔除指甲。医院换纱布的时候,医生会说病情大幅度好转了,不到10天就吩咐不用再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扁桃体炎、中耳炎等各种各样的症状,都被灵气治好了。
我从小体质就很虚弱,非常的弱,是母亲用灵气把我养大的。因此,我想我没有成为医学的牺牲品。
如果母亲不知道灵气,我就会吃药,成为药罐桶,成为过敏体质。也许是因为没有吃药,全靠自然治愈力,过了20岁的时候我长非常健康有力。
即使是如此美妙的灵气,也有不可称赞的时候。
小学低年级的时候,我很天真,对灵气这个东西在社会上不重视这件事毫不在意。
理所当然地说:“如果你伤风了,就该接受灵气。”
“如果你受伤了就该接受灵气”
当我这样对老师和同学们说的时候,大多是不信且认为我脑子有病了。
我知道了:灵气这样东西不能在他人面前随便说的。
6.
我是被靈氣保護着成長的
至今爲止,我有過很多不可思議的體驗,特別是經歷了4次嚴重事故.每次都是被靈氣保護而得救的.當時並沒有什麼感覺,但現在回過頭來想想,我切實地感覺到自己被某種不可思議的力量守護着.我想那是靈氣的恩惠.
第一次是在我四歲的時候,騎着三輪童車在還沒有鋪好的路面上玩耍。突然前輪卡住了,雙手握着方向盤翻車,臉撞在碎石路上。
那一瞬間,所有的景象都變成了黑白慢鏡頭,聽不到任何聲音。能看到的,只有眼前那鋪滿碎石子的路表。這時我的腦海裏浮現出的是,“就這樣倒下的話,臉會受傷,很痛吧?”.然後,我的臉蹭在了馬路上。
感覺時間彷彿停止了,當注意到了翻倒的三輪車瞬間,一切都變成了原來的景象,臉上感到了疼痛。
我大聲地哭着回到了家,媽媽看到我渾身是血,一點也不慌張,一邊在洗臉檯邊温柔的安慰疼痛的我,一邊幫我洗掉臉上的砂子。然後,沒有使用任何消*和藥物,用日式手巾敷在臉上施加靈氣,過了一會兒,疼痛消失了。就這樣一邊感受着母親的溫暖一邊睡着了。
這是我第一次切身體會到靈氣治療的感覺,它留在了我的心裏。多虧了靈氣,傷口幾天後就癒合了,沒有留下任何疤痕.
第二次是在高二的3月份,騎着自行車橫穿馬路的時候,一輛車從街角飛快地衝了過來。那個時候,一切又都變成了慢鏡頭。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位司機驚訝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的自行車被撞飛了,在空中轉了一圈跌下来了。,我的腳先着地.想要站起來這一瞬間,右腳一陣劇痛。所有的景色都恢復了原樣,周圍的嘈雜聲也聽得見了。很多人擔心地看着我。
在急診醫院的x光檢查結果,右小腿受傷痊癒需要10天。
令人驚訝的是,骨頭沒有受傷.自行車都彎曲了“V”字,無法修理了。
在住院期間,母親和家人長時間地給我灌注靈氣。經過了4、5天,我的腿腫消退,恢復正常。
第三次是高三的夏天.騎着摩托車在田間的小道上行駛的時候,速度過快摔倒了.就在那一瞬間,景色又變成了黑白的慢鏡頭,摩托車從空中飛過。
我從屁股到胸口都陷進了田間地頭之間的水渠裏。
過了一會兒,傷口滲了水,全身疼痛。在朋友的幫助下從水渠裏走出來,疼痛得要命。但是,雖然疼痛,傷口本身不很大.也沒吃藥,只是用上靈氣就好了。
第四次是在我35歲的時候.因國道塞車,我在中線一側慢駛幾乎是停止的狀態。突然,一輛重型卡車越過中線迎面向我的車衝了過來.
眼前的卡車在臨近撞擊的瞬間,我開始浮現過去的情景像走馬燈一樣.我想“在這裏就這樣死去了嗎?""不,現在還不想死""現在還不能死”.主意一變,立刻清楚的出現了孩子和太太兩個人的臉.
7.
治疗的手和祈祷的手
那么,话题回到我高中的时代。当时与灵气相伴的母亲的人生发生了一个巨大的转变。
母亲经常给别人施灵气,却很少自己施灵气,所以,她当时患有神经痛,多亏了邻居的“宗教性的祈祷手”才好起来。
于是,母亲想,如果在自然的能量灵气的基础上再加上神灵的能量,效果会更好。于是决定加入这个宗教。入教的动机,想知道一些用手发出能量进行治疗的理论。
我正处在多愁善感的年龄,也从宗教中学到了很多东西。
我特别致力于环境问题,制作了以雷切尔·卡森的《沉默的春天》为主题的幻灯片,组织岐阜某个地区的农民实践自然农业法,并四处推销其农作物。
这些活动虽然都是为了传教,但毫无疑问那是我现在致力于环境问题的开始。
高中生就做这样的活动,被宗教团体给予非常高的评价,同时,又和持相同价值观(疗愈的手)的人相遇,这对我来说是青春时代的宝贵一页。
不过,宗教的主要目的还是吸引信徒,无论如何与灵气是不太相容。
母亲的神经痛虽然被治好了,但实际上“祈祷的手”效果不是很佳,反而是母亲用灵气治好了好多的信徒们。表面上是用”祈祷的手”,在信徒之间流传着母亲的“祈祷手”有多了得。消息传开后,很多人聚拢了过来。
该宗教的上层看中了这一点,想让母亲登上教师之位,以扩大教派势力。但是,母亲和我对增加信徒,扩大宗派的活动兴趣不大。
最终我们退出了那个宗教。
8.
通过各种活动展现灵气的美妙
之后,母亲像以前一样,专注于灵气。同样离开了宗教,继续进行灵气人也很多。我一边帮父亲打理事业,一边偶尔帮母亲做灵气疗法。之后,我对将灵气作为替代医疗的活用产生了兴趣,加强了替代医疗方面的学习。
我还考取了由江本胜先生担任代表的“国际波动友会”的指导教师资格,在兴趣的引导下,进行多方面的深入学习。
另一方面,我持续进行着环境问题改善的工作。其中,担任了和高木善之先生为代表的日本最大的联合国团体“地球村网络”相关的“京都地球村网络”的事务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