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多了一些焦虑不安,原因还是姑娘的咳嗽。咳的频次有点多,但听着很浅。
医院检查检查,徐先生表示没必要小题大做,说估计是在学校没跟上水导致的。我有点恼火:“是不是亲生的?是不是小题大做去查查不就行了?你干嘛推三阻四的?”“好好,咱先多喝点水,今晚观察观察看看行不?如果咳的厉害咱就去,如果不厉害咱就吃药多喝水。”
和先生急归急,医院,医院病人多空气不好,再加上疫情开始紧张,还是在家多做一些补救措施吧。
我用艾草烧水让她泡脚,吃了VC,化痰止咳药,梨。之前每周回来都要洗个热水澡的,这次也没敢让她洗,早早的赶到床上睡觉。
我和先生也熄灯躺下。听着姑娘房间每隔几分钟就传来的咳嗽声,让我心神俱裂,我起床从床头柜里摸索出一个小瓶走到姑娘房间,掀起被子坐了下去。
姑娘小时候一感冒火就往喉咙去,扁桃体就会发炎,咳嗽是每次感冒的表现方式。一般的处理都是在小区医务室白天打针,晚上我用活血化瘀的按摩油给她搓耳下脖子两侧。
其实是很疼的,姑娘从小就听话,每次她都会用牙咬着枕头任由我搓磨。只要是扁桃体发炎,这种辅助方法都很管用,每次搓过两三天后咳嗽就好的差不多了。
后来年龄大点,感冒少了,扁桃体也不发炎了,脖子也就不受罪了。
今晚继续用用这招吧。我按了按姑娘脖子,果然有一边很疼,那就是这里了,我一边和孩子聊天,以期给她分散注意力,一边把油倒在手里开始轻轻从耳垂往下搓。
触碰发炎的地方真的很疼的。有一次我牙疼,带的半边脸有点肿,徐先生用这油给我搓过,没几下疼的我就跳起来没让他继续下去。
我姑娘比我内心强大多了,她用手抓住床沿,没出声任我搓。我让她换了个姿势,把头枕在我胳膊上,我用另一只手环过她的头顶继续搓,半天我没感觉到胳膊有重力,用手摸了摸原来姑娘的头一直欠着,我说“你躺下来就好。”“不行妈妈,我怕压着你胳膊很累,我大了,沉了。”
心里顿了一下,一股暖流趟过,我的孩子长大了,宁愿自己半欠着身子很累,也懂得了要在细微处体贴着爱她的人。
我拍了拍她的脖子,说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很多,给她腋腋被角,我回到我床上,先生在他的被窝翻来覆去,看来他也很是牵挂。
听着上半夜姑娘咳嗽了有三次,下半夜一次也没咳。今天早上让她睡了一个自然醒,嗯,土法还是有效的,今天上午咳的频次和昨天刚回家比少了二分之一。
那今医院了。先生一天不停的烧水,不停的给姑娘的水杯晾水,不停的招呼姑娘喝水。一个下午,姑娘咳的频次比上午又少了无数分之一。
我在客厅听着先生和姑娘讲功课,一节课的时间只咳了两声。
嗯,看来先生是对的,多喝水就是感冒咳嗽最好的良药。
嗯,管它呢,什么方法都行,只要孩子好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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